发布者：上海翻译公司 发布时间：2016-8-26

　　语言服务是利用语言（包括文字）、语言知识、语言技术及语言的所有衍生品来满足语言生活的各种需要。语言服务是体系的，由语言服务者提供，语言服务内容、语言服务方式和语言服务接受者构成。接受语言服务就是进行语言消费，接受无偿的语言服务业就是获取“语言福利”。当前中国以翻译为主的语言服务业已经实现了政产学研的联动，获取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和超千亿的经济规模。在继续推进翻译业发展之时，应制定全面发展语言产业的政策与规划，提倡社会的语言消费意识，促进国家语言事业发展，最大限制获取“语言红利”。

　　引言

　　语言服务古已有之，语言教育、语言娱乐在文字产生之前的人类生活中就已存在。但是，“语言服务”概念的提出在中国不过10年光景，故而各家对其认识还有不小分歧。语言（口语和书面语）是进行语言服务的基本内容，这是共识。但是语言知识、语言技术也是语言服务不可缺少的，并且由此形成了不少语言产业和语言职业。此外，可以作为语言服务内容的，还有语言、语言知识、语言技术的许多衍生品，如语言艺术、语言标准、语言大数据等。为此，本文倾向于从广义上定义语言服务：语言服务就是利用语言（包括文字）、语言知识、语言技术及语言的所有衍生品来满足语言生活的各种需要。

　　在语言服务业中，当前发展最快、社会效益最为显著的当属翻译产业，故而中国翻译协会、中国翻译行业发展战略研究院( 2012：3)将“语言服务业”定义为“所有从事语言信息转换及关联服务的机构”。如果广义看待语言服务，语言服务业应包括所有从事语言服务的所有机构和个人。

　　本文主要谈三方面的内容：一、语言服务的萌生与发展；二、语言服务体系；三、翻译与语言产业。

　　一、语言服务的萌生与发展

　　1986年，全国语言文字工作会议召开，会议提出：“当前语言文字工作的主要任务是：……加强语言文字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做好社会调查和社会咨询、服务工作。”（刘导生1987：23-24）这次会议距今已30年，虽然当时还没有“语言服务”这一术语，但是已经有了服务的意识。

　　2005年9月，上海举行“世博会语言环境建设国际论坛”。屈哨兵等专家对“语言服务”进行专题讨论。会前，我们还就“语言服务”能否作为应用语言学的一个术语深入交换过意见。2007年，屈哨兵《语言服务研究论纲》发表，首次对语言服务进行了深入论述（屈哨兵，2007）。

　　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成立了“多语言服务中心联合工作组”。这是第一个带有政府性质的语言服务工作机构。该工作组用44种语言提供“无障碍”语言环境。自此之后，语言服务进入了发展的快车道，出现了许多的语言翻译与咨询机构，中国翻译协会（简称“中国译协”）也开始承担行业协会的职能。下面是一些“大事记”：

　　2010年，李现乐《语言资源和语言问题视角下的语言服务研究》在《云南师范大学学报》第5期发表(李现乐．2010)。

　　2010年9月，中国翻译协会和北京市外办联合主办“2010中国国际语言服务行业大会大型国际活动语言服务研讨会”。郭晓勇做《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发展状况、问题及对策》的主旨发言(郭晓勇，2010)。会上首次公布了来自政府部门的语言服务业的统计数据。

　　2011年5月，教育部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和南京大学中国语言战略研究中心在北京语言大学召开“语言经济及语言服务学术讨论会”。

　　2012年1月，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南京大学中国语言战略研究中心和广州大学主办“语言服务研究高级论坛”。

　　2012年1月，贺宏志主编的《语言产业导论》由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贺宏志，2012）。李宇明为之做序，题为《认识语言的经济学属性》（李宇明，2012）

　　2012年，赵世举《从服务内容看语言服务的界定和类型）在（北华大学学报》第3期发表（赵世举，2012）

　　2012年12月，教育部、国家语委发布的《国家中长期语言文字事业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2-2020年)》提出：”建设语言文字应用咨询服务平台．利用现代信息技术等多种手段，为社会提供语言文字政策法规、规范标准和语言文字使用等的咨询服务。”并提出了“国家语言应急服务和语言援助服务”的问题。

　　2012年12月，北京市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首都师范大学，北京语言产业研究中心举办“第一届中国语言产业论刚怀孕有什么反应坛”。时任教育部副部长、国家语委主任李卫红女士做了大会报告。

　　2013年10月，中国翻译协会主办，上海文化贸易语言服务基地承办“2013中国国际语言服务业大会”。大会以“语言服务与文化贸易”为主题，探讨语言服务如何推动中国对外贸易，交流了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

　　2013年11月，语文出版社出版《欧洲语言产业规模之研究报告》（Rinsche，Portera-Zanotti著；曾丹，等译，2013）。此书为贺宏志主编的《语言产业研究概观》其中一部。

　　2014年5月，在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和商务部服贸司指导下，中国译协主办第三届京交会重点活动“语言服务与全球化论坛”。

　　2014年7月，北京大学MTI教育中心和北京师范大学MTI教育中心主办：2014年中国语言服务管理教育主题论坛”。

　　2014年12月，屈哨兵等所著的《广告语言谱系研究》在暨南大学出版（屈哨兵，2014）。李宇明为之作序，题为《语言服务与语言消费）（李宇明，2014）。

　　2015年7月，《云南师范大学学报》第4期以“一带一路，建设的语言需求与语言服务”为专题、发表了赵世举、魏晖、张日培的三篇论文。

　　2015年10月，中国翻译协会主办“2015中国翻译协会语言服务能力评估项目( LSCAT)年会暨语言服务行业创业、创新论坛”

　　2015年lO月，国家语委、北京语言大学和商务印书沈阳15岁检查妇科多囊卵巢馆主办“第二届中国语言生活学术研讨会暨《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十周年论坛”语言服务是其重要内容。

　　2015年10月，“国际语言服务与管理研讨会”在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举行。

　　2016年2月，中国译协与零点集团签署“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发展规划”项目合作协议。

　　2016年4月，《中国企业“走出去”语言服务蓝皮书》发布会暨语言服务高峰论坛在对经贸大学举行。

　　2016年4月，赵世举，黄南津主编的《语言服务与“一带一路”》（赵世举、黄南津，2016）由社会文献出版社出版。

　　2016年5月，“北京语言大学中外语言服务人才培养基地揭牌仪式暨‘大数据背景下的中外语言服务人才培养模式国际研讨会’”举行。

　　2016年6月，李艳的《“一带一路”建设中的“语言消费”新问题及其对策研究》获国家社科基金立项。

　　此外还有两篇报告也值得一提，即三胜咨询产业研究中心的《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十三五”投资环境分析及企业发展策略研究报告》（三胜咨询，2014）以及前瞻产业研究院的《2015-2020年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发展前景预测与投资战略规划分析报告》（前瞻产业研究院，2015）。

　　语言服务的理念自2005年前后提出，经过北京奥运会，上海世博会等需要语言服务的国家大事件。中国的政界，业界，学界都开始认真对待，悉心研究、积极实践这一问题。特别是“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涉外领域不断出现“非英语语种”人才告急的情况，更加凸显国家语言能力的薄弱，发展语言服务不仅是个学术问题，也是社会发展的重大现实问题。

　　二、语言服务体系

　　语言服务是一个体系，涉及四个基本环节：语言服务提供者、语言服务内容、语言服务方式和语言服务接受者。

　　（一）语言服务的提供者

　　政府、社会和个人，都可以成为语言服务的提供者。

　　政府是语言服务的最大提供者。首先政府是语言服务政策的制定者。过去，语言文字标准、语言服务标准也由政府制定，现在由于行政职能的转变，制定语言文字标准和语言服务标准的任务多交由行业组织来完成，但是政府仍然具有标准制定的指导、督导之职能。因此，提供语言服务政策，提供或帮助提供语言文字标准、语言服务标准等，是政府的不辞之责。

　　其次，语言服务需要资金，许多资金需要政府承担，因为语言服务领域有许多都是公共产品或公益事业。比如关于语言服务的科学研究、学科建设、人才培养等，一些特殊人群的语言服务等等，都需要公益资金的支持。

　　第三，政府掌握着最为丰厚的语言服务资源，如语言服务的人才资源，语言服务的市场建设、与语言服务相关的各种数据资源等等。

　　正因如此．政府对语言服务事业的发展负有主要责任。除政府外，社会和个人也可以成为语言服务的提供者。事业单位和企业单位都可以提供语言服务，但目前的一般语言服务多是事业单位提供，如学校、科研院所、行业协会及其他事业单位。一些高新科技的语言服务和一些新兴的语言服务多是由企业提供。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应支持企业多提供语言服务，同时也要发展提供语言服务的各种企业。

　　个人提供的语言服务中，语言类专家贡献最大。语言类专家分布在社会的诸多行业，如：语言科学家、语言技术专家、语言艺术家、语言教师、翻译、播音员、解说员、话务员、节目主持人、话剧演员、相声和小品演员、辞书编纂者、书法家、语言病理治疗师、心理咨询专家、谈判专家、调解员、电脑字体设计师、校对员、文字速录师、广告文案作者、产品代言人、导游、导购、庆典礼仪主持人、网络主播、客户服务人员......这些人都有语言专长，从事的工作主要是或部分是语言服务。政府和社会所提供的语言服务，也多是靠语言类专家去具体完成。

　　（二）语言服务的内容

　　语言服务有哪些内容，主要与如何界定语言服务有关。若把语言服务看作是利用语言（包括文字）、语言知识、语言技术及语言的所有衍生品来满足语言生活的各种需要，那么语言服务的内容就异常广泛。

　　语言教育与培训、汉外翻译和民汉翻译、语言艺术、广告、播音等方面的语言服务，目前发展较好，服务面广，政产学研紧密合作，社会和个人都受益巨大。随着社会的发展，一些新的语言服务正在兴盛起来。比如语言技术服务，正在让7亿网民受益，正在成为各行各业“互联网+”的重要依托。

　　社会上一些新兴行业，有不少是语言服务业，为语言服务增添了许多新内容。例如“司仪”，过去主要在举行典礼或召开大会时才有司仪，而今已经发展为“礼仪主持人”。他们不仅主持政务礼仪、涉外礼仪，而且还主持商务、社交、营销、婚庆、丧葬等礼仪。礼仪主持人已经列入《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2005增补本）》，成为国家认可的一个正式职业，并有各种职业资格认可的培训班。

　　再如“网络客服”，从事的是基于互联网的客户服务工作，主要是通过阿里旺旺、QQ、电子邮件等聊天、通讯工具，在线上与买家实时交流或传送资料。据称，网络客服可以分为售前客服、售中服务、售南京不孕不育医院排名后服务、销售客服、技术客服及中评差评客服等类型，其职责是引导客户购物、解答客户问题、消解客户不满情绪、提供技术支持等。网络客服是伴随着网络购物发展起来的一种新的语言服务职业，拥有巨大的就业空间。

　　语言服务的内容是开放的，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变化的。特别是伴随着文化生活的提高和信息化对代的发展，人们对语言服务的要求越来越高，语言服务的内容也更加丰富，语言服务业也会更加兴旺发达。

　　（三）语言服务的方式

　　语言服务的具体方式异常多样，难以枚举。本文最为关心的是有偿语言服务和无偿语言服务、基本语言服务和附加性语言服务。

　　无偿语言服务一般由事业单位提供，接受者得到的无偿语言服务可以称为“语言福利”。很多中小学生都享受政府提供的语言福利，在大学生中，特别是外语院系的学生，也基本上享受着政府提供的语言福利。有偿语言服务一般由企业提供，有偿的语言使语言服务成为商品，当有偿语言服务具有一定规模时，就形成了语言产业，语言贸易和语言市场，产生了语言红利，就催生了一门新的学科——语言经济学。在中国，语言经济学论坛已经召开6届，并且有语言经济学研究所和博士学位点，语言经济学具有了一个学科的基本规制。

　　语言服务的最大特点，就是常常与其他服务混合进行。若在某种服务中，语言服务为主，便可视之为“基本语言服务”；若语言服务的比例较小，便可视之为“附加性语言服务”。比如外语培训、语言水平测试、语言政策咨询等，语言内容是主要的，是基本语言服务。再如现在网络上活跃着250余个中文“字幕组”，他们无偿地为日本动画和外国影视（主要美剧）配加字幕。以便让网民尽快看懂这些新片子。字幕组除了翻译，植字，校对之外还有很多复杂工作，但总体上还属于基本语言服务范畴。而家电商品的售后服务，客服人员与顾客的售后交流很重要，甚至在一点程度上 决定着顾客的满意度。但是，顾客的满意度最终决定于商品的质量。语言服务在售后服务中仍然具有附加性的。

　　同样一种职业，语言服务在其工作中的比例也是有差异的，有时差异还相当大。比如伴随着网络新媒体兴起的网络主播这一职业，分工已经很细，大类就可以分为游戏主播、秀场主播和其他主播。其中秀场主播又再分为唱歌主播、MC主播、聊天主播、NJ主播、舞蹈主播、乐器主播等，其他主播又有教学主播、美食主播、户外主播、财经主播、健身主播、理财主播等不同。不同类型的网络主播，都需要一定的语言能力，但语言服务的内容比例很不相同，有些语言服务是基本的，比如聊天主播、NJ主播、教学主播等；有些语言服务是附加性的，比如唱歌主播、MC主播、舞蹈主播、乐器主播等。

　　此外，语言服务的手段、语言服务的地域等也需要关注。比如利用信息化进行语言服务，中国走出去的语言服务等，也是观察语言服务方式中的重要视点。

　　（四）语言服务的接受者

　　学界对语言服务的供给关注较多，但是对于语言服务的接受者则关注较少。接受语言服务，也可以理解为“语言消费”；语言服务的接受者，也可以理解为“语言消费者”。

　　就某种意义而言，政府也是语言服务的最重要的接受者。它在制定语言政策（包括语言服务政策）、制定或组织制定国家的语言文字标准、语言服务行业标准之时，需要倾听专家建议，购买语言服务。同时，政府也负有向社会提供语言服务的公共产品的责任，比如义务教育阶段的语言教育、汉语的国际传播、少数民族语言和汉语方言的调查与保护，等等。这些公共产品的提供，需要政府购买后提供给相应的语言消费者。

　　社会各行各业、各个层面，直至家庭和个人，都需要接受语言服务。比如，患有语言疾病的人群，如聋哑人、智障儿童、自闭症儿童、语言发展迟缓的儿童等，对语言教育和培训有特殊的需求，需要特殊的语言服务。要成为语言专才的人，专门从事语言服务的企事业单位，自身需要专门的语言教育，需要获得特殊的语言服务。

　　在语言消费方面，需要重视对社会公益性语言服务的研究，需要对家庭和个人提供更多、更具针对性的语言服务，需要重视用现代技术提供语言社会服务，重视提供现代语言技术的服务。同时，应当鼓励语言消费，充分满足语言消费，才能使语言服务业获得更大的发展机遇，社会的语言生活也才能丰富多彩。要研究“语言福利”问题，比如：哪些人应当享受语言福利，政府和社会如何提供语言福利，用什么制度保证人们享有语言福利的权利等。

　　三、翻译与语言产业

　　一般所关注的翻译主要是外文翻译，这是狭义理解上的翻译。有人把翻译看做“跨文化的互释”，若以此而论，翻译还应该包括民族语言翻译、手语翻译，甚至还应包括古汉语翻译和方言翻译。一个优秀的翻译者，不仅需要语言翻译能力，还需要有包容的文化心态和文化的理解力。在全球化和文化多元化的今天，每个人都在不同的文化中穿行，因此，翻译已经不是少数人的事情，而应该成为当代人的语言素质。

　　狭义的语言服务指的主要是翻译，而且主要指狭义理解上的翻译。有人估计，全世界翻译市场年产值可达1万亿元人民币，而2011年，中国语言服务企业（主要为外文翻译业）已有近4万家，年产值已达1576亿元人民币。截止2013年底，在国家工商总局注册的语言服务相关企业已有55975家。另据美国语言服务行业调查机构卡门森斯顾问公司（Common Sense Advisory）2013年的数据，全球语言服务供应商100强中，中国有4家；2015年，中国有10家供应商进入亚洲前20强。王立非( 2016)预计，语言外包翻译产业的年产值就将过百亿。

　　翻译服务只是语言服务的一个方面，是语言产业的一种业态。除翻译之外，语言产业起码还有语言教育、语言技术、语言出版、语言艺术、语言康复、语言创意、语言会展等业态。据估计，全球英语教育市场，除大学和政府培训机构外，约有600亿美元的规模；中国英语学习市场年产值已超过100亿元人民币。1999年美国的命名产业产值达150亿美元。欧盟语言行业市场报告指出，2008年欧盟语言市场总产值达84亿欧元，其中语言技术领域的产值为5.68亿，电影字幕和酡音领域为6.33亿，语言教学领域为16亿，会议组织中的多语言服务为1.43亿。该报告预测，欧盟2015年语言行业产值可达到200亿欧元。

　　日内瓦大学弗朗斯瓦·格林（Frangois Grin）教授的研究表明，瑞士语言的多样性为瑞士每年创造500亿瑞郎的收入，约占瑞士国内生产总值的l0%。若以比数据计算，中国2015年GDP总量为67万亿元人民币，语言的经济贡献应为6万多亿元！

　　遗憾的是，在中国，政府和社会的语言经济、语言服务的意识还较为淡漠，没有发展语言经济的明确意识和政策，没有单列语言产业的统计数据，甚至没有相应人才培养和市场培育规划。特别是在“一带一路”倡议下和信息化发展中，语言的重要性已经如此凸显，语言人才的匮乏状况已经如此严峻，语言人才的培养体系已经如此滞后于时代，但中国语言事业的发展也仍然没有引起有关部门应有的重视，这实在是不应该的。

　　四、结语

　　语言服务的概念提出，在中国虽然不过短短10年，但语言服务之事却上可溯至古代，外可见证方国。语言服务的需求随着社会的进步变得越来越重要，越来越广泛。语言服务不仅促进着科技、文化、教育的发展，而且也关乎国家的语言能力、大众的生活质量，并有巨大的经济效益。

　　政府是语言服务最大的提供者，也是语言服务最大的消费者，对语言服务业的发展负有重要责任。应依照现代社会的需求，制定发展语言服务的有效政策和与国际接轨的行业标准，注意利用学校和社会培养语言服务人才，提倡社会的语言消费意识，开拓语言服务市场，关注互联网带来的新兴语言服务职业。特别是要研究语言福利问题，通过语言福利的合理发放，促进语言服务业的快速发展。

　　语言翻译业是国内发展最好的语言产业，已经实现了政产学研的联动，并产生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超千亿的经济效益。应深入研究翻译业的发展模式，推动其更好更快地发展。同时，也要重视语言产业其他业态的发展，制定适合的发展政策和规划，将语言学整合提升为国家学科目录中的“一级学科”，尽快实现对语言产业产值的单独统计，以促进语言学事业和语言产业的良性发展。

　　本文摘自《东方翻译》2016年第4期《语言服务与语言产业》，作者：李宇明，北京语言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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